某公眷恋着一个娈童,他性情温柔扣婉,既无市侩的习气举止,也没有恃着受宠而骄纵的意思。
忽然他连着哭了好几天,眼睛都哭肿了。
某公奇怪地问他怎么了?
他感慨地说:“我天天给您侍寝,却一点儿也没察觉什么。昨天,寓所里的某人和某童鬼混,我从缝隙中**,那种丑态简直难以形容,和躺着的女子**相比,实在是太不一样了。因此我想到,我这堂堂的男子却受到如此的污辱,真是后悔都来不及呀,所以我羞愧愤恨,想一死了之。”
某公想方设法劝解他,但他始终郁郁不乐。
后来他终于逃走了。
有人说:“那位娈童已经改名换姓,用心读书、求取功名去了。”
梅禹金写有《青泥莲花记》,像这位娈童,也和出污泥而不染的莲花差不多了。
又,奴仆张凯,起初是沧州的差役,后来在半夜听到罪犯偷偷的哭泣声,内心受到震动而辞去,**到先父姚安公家。
张凯四十多岁时,还没有儿子。
一天,他的媳妇临产了,张凯神情忧伤地说:“恐怕是个闺女吧。”
孩子生出来果然是个女儿。
妻子问:“你怎么知道的?”
张凯说:“我当差役时,有个人指控他的妻子和邻居张九通奸。众人都知道张九冤枉,可事情关系到弄不清的男女**,因而没人替他辨白。恰好上司派我**张九。我就禀告说:‘张九在初五因拖欠田税被**,初八那天挨了十五大板后被放了。现已不知他上哪儿去了,请您再宽限几天吧。’上司查看了证据,翻阅了簿册,确实如此,于是就怒斥告状人说:‘初七那天张九正被关押着,他怎么能到你媳妇的卧室里去呢?’把他打了一通后赶出了衙门。其实这是另一个张九,我不过是借他搪塞一番。去年,我听说那个女人死了。昨天夜里,梦见她向我下拜,知道她将转世托生,成为我的女儿了。”
后来,这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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