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激动,心中烦乱。
我又吟咏道:“腰支一遇勒,心中百处伤,但若得口子,余事不承望。”
十娘生气地吟咏道:“手子从君把,腰支亦任回。人家不中物,渐渐逼他来。”
十娘曰:“虽作抗拒,又免不了在嘴上输给他。”
嘴里芳香,鼻子被薰穿,舌头芬芳,怀疑脸被钻破。
五嫂吟咏道:“自隐风流到,人前法用多。计时应拒得,佯作不禁他。”
十娘说:“故人曾经自弄他,现在全都被人弄。”
我起身,询问请教:“十娘有一心事,也打算商量。尚不敢立即就说,请五嫂处理。”
五嫂说:“只管说,不要回避。”
我就吟咏道:“药草俱尝遍,并悉不相宜。惟须一个物,不道自应知。”
十娘吟咏道:“素手曾经捉,纤腰又被将。即今输口子,余事可平章。”
我缩手而答:“刚才疑惑,实际上怕错过。十娘怜悯我,保存我的命。可以说白骨再长肉,枯树又开花。伏地叩头,情意深厚,我错了。”
五嫂起身道歉:“我曾听说,线因针而通达,不因针而隐退。女有媒人而嫁,没有媒人而亲。我向来专心于此,以后的事,不敢预知。娘子安稳,我回房睡觉去了。”
当时夜深人静,情急意密。
油灯四面照,蜡烛两边明。十娘即唤桂心,并呼芍药,给县尉脱鞋,叠外衣,放置头巾,挂腰带。然后亲自给十娘摘下丝披肩,解罗裙,脱红衫,去绿袜。花容满目,香风吹裂鼻子。
(忽略二百字有些不可描述的描写!)
我拭泪说:“真恨别是容易见面难,去留别离。皇家的事有时间限制,不敢停留。每次一想就痛深骨髓。”
十娘说:“我与县尉,平生还没施展。邂逅新交,欢乐未尽。忽又别离,人生聚散,知道了又如何。”
因此吟咏道:“元来不相识,判自断知闻。天公强多事,今遣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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