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爱他。”说着,希路里德露出了一抹笑容,尽管这笑容在他的脸上显得分外诡异,但西古鲁多还是看出来了:这是一个苦笑。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个笑容,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很可怜——非常地可怜。尽管她很快摇摇头驱散了这个荒谬的想法,不过这个笑容还是让她决定相信他。
女人将石板收好,用鞭子将已经昏迷的杰拉特拖到了身边后——她并不敢冒险靠近希路里德。她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掏出那件紫色的斗篷,而是将杰拉特靠在自己纤细的肩膀上,一面戒备着,一面有些吃力地半驮着昏迷的男人慢慢地走向门口,最后消失在了门的那一端。
看着因为寂静而显得空旷的房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希路里德一下子坐在废墟上,低垂着头,把脸埋进了两只手掌中,然后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陷入了久久地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