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把经营酒馆的老夫妇俩吓的半死。头发花白的老头惶恐的将酒馆的钱都放在了柜台上,拉着自己的老伴躲在了柜台的角落里瑟瑟发抖,他现在只盼着赵志这伙人拿了钱能赶快离开,能放过自己和老伴的小命。
“老头,咱们不要你的钱,这是两块大洋,借你的酒馆办点事,完事就走”一个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两块大洋被扔在了柜台上,缩在角落里的老头老婆这才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的小命是保住了。说话的人是黑狗,是赵志当初从北平带回来的一个混混,赵志欣赏黑狗的身手和江湖阅历,也就留下了他。
被架进酒馆的那俩皇协军已经被其他人绑了个结结实实,一盆凉水照头一浇,什么酒都该醒了。“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心凉的皇协军清醒过来看清楚赵志他们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拼命的求饶,这倒是把第一次与皇协军接触的赵志他们弄了个不知所措。“爷,宰了算了,看着太丧眼了,一点骨气都没有”脸上带着一道伤疤的黑狗鄙夷的看着跪在地上拼命磕头的那俩皇协军。
这也是难怪了,江湖中人讲的是义气,再有就是要有骨气,像这两个跪地求饶的家伙是他们这些混混们最看不起的。北平城里在天桥讨生活的混混多如牛毛,若是这般的没有骨气,那他们这些人在北平也混不下去,更别说赵志会收留他们了。
“刀子,你问问他们警察局里面的情况”赵志制止了黑狗拔刀的动作,而是吩咐面相憨厚的刀子去询问那两个皇协军。刀子此人顾名思义,没有被拔出刀鞘的时候,他就是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一旦这把刀出了鞘,他立马就成了个不见血不收刀的亡命之徒。刀子祖上是北平四九城里有名的牢头,负责对重犯的刑讯,就是再厉害的江洋大盗在他的手里也没有能扛得住十几道酷刑而不招供的,刀子最拿手的也是刑讯,赵志让他问话是再对不过的了。
刀子只是咧嘴一笑,根本就不用说话,只是把自己随身的一个布包摊开在一张桌子上,那俩皇协军就什么都招了,就连前几天结伴去偷看镇西头黄寡妇洗澡的事情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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