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袜叔的枪口,自始自终都没离江秃子半步过。看着袜叔的枪口,江秃子用一种急切恳求的样子看着我们,表示他想快点上去的意愿。
袜叔道: “等会靠着墙走,记得,别使那么大力,这楼梯已经不稳了,我们分着一点距离走。“
我点点头,江秃子也附和。
首先是江秃子打头前,他离开心切,比较胆大些,而我在中间,袜叔则殿后,本来我是想当最后的,想说袜叔离江秃子近些,比较能压治他,但袜叔说他不放心我,所以让我走中间,他能看着比较安全。我没有犹豫,走在中间的位置,外圈的楼梯看来不稳,我们三个人都尽量靠着墙前进。
走了一阵子,一路上一样是鸦雀无声,这整座空间仿佛静止一般,只能偶尔听见旁边巨树林,传来一种木头挤压的声音,我们大约已经来到相当高的地方了,能感受到一种只有身在极高处,才有的那种空气流动感,这使我们更加紧张,已经走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后,才能到达顶端。
我回头看袜叔,袜叔眼神坚定,要我别管那么多,继续走就是。
我点头,将头转回,这才刚一踏脚,忽然又一阵大震动,袜叔飞快的上前抱住我,并往墙壁靠去,江秃子也死死的伏在墙上。
这次的震动跟刚才好像又些不同,不,应该说比刚才的还要更大,我们头顶上的一处楼梯忽然轰隆一声,然后硬生断裂,我和袜叔赶紧避开,那断裂的部分直接砸落我们刚才所立的地方,后方的路完全被截断。
大震动还一直持续着,袜叔见状,大喊了声跑。
这才刚一喊,我们身旁的墙壁忽然碎裂,碎石波及到我和袜叔,纷纷被逼往外后退去。江秃子这时喊了声小心,一个大箭步冲上来拉住我们两个,就刚好在我们只差一步就要掉下去时。
大震动仍然持续着,我们脚下的楼梯也开始发出不稳的警讯,忽然,一个奇怪的低吼声从碎裂的墙壁口里传出,我们三个相视一瞧,心想说那是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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