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叹了口气,终于摆了摆手,眉头深锁,“这皇帝是哀家的亲儿子,哀家舍不得他受一点伤,何况是这种中毒的大事?”
“臣妾明白!都是臣妾照顾不周……让太后忧心了。”璟萱微微颌首,一脸恭谦地立在太后身旁。
“你还算聪慧懂事,哀家很是欣慰!”说罢,太后便邀了璟萱坐在身旁,更是唤来了身边的姑姑为之拿来茶点,“哀家瞧着你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啊!”
“劳太后费心了!臣妾自幼便是这样,身子不大好,宫中的太医都很尽心。臣妾不久便会痊愈的。”璟萱微微一笑,旋即蹙眉道,“只怕太后的寿宴,臣妾是要扫兴了。”
“无妨,你且在宫中歇息着吧,日子还长。”太后脸上露出了和善的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璟萱道,“你是浣衣局女奴出身,在有子嗣之前不宜位分过高,这是维持后宫安定的权宜之策,并非永久,在哀家看来这个宫里,位分尊卑不是看出身的,而是看……谁有本事。”
“臣妾不敢奢求……”
太后屏退了众宫人,对璟萱笑道,“你有这个资本……若是你懂得适时把握。”
“臣妾只知尽心侍奉在皇上和太后身边,其余的并不知晓……”太后深意璟萱早已了然,只是她觉得在后宫想平步青云绝非依靠任何一个有权势的人这么简单,何况还是这样不安分的太后。
若是有一日,太后因争权失败而被打入冷宫甚至是处死,自己被视为太后一党又该如何自处呢?璟萱心中不安,想尽了一切言语来搪塞太后后面的话。
“你这孩子……”太后略带了些责备之意,“这守住皇上的心除了尽心侍奉,也要学会体察皇上心意。哀家瞧着你身段不错,可有习过什么舞蹈?”
“臣妾出身卑微,又十分愚笨,哪里能习得什么舞蹈?”璟萱不解其意,不敢贸然说出实话。
“那……有空便好好地去练练羽舞吧……”话音悠远绵长,太后眼中更是有一抹不可捉摸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