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说的是什么事,这布料只是普通货色而已。”
“是吗?”楚寒轩满是不信,说话间,迅速擒住了一旁的王之齐,一把撕开她的上衣,露出那伤痕累累的后背。
“王丞相,你又该如何解释令郎背后的伤痕呢?”
“这,这,其实,这是小儿日前骑马摔马所致,只是,二皇子此番行为是何意?”
“父皇,儿臣之前遇袭时,曾经将一位黑衣人推下山坡,那些伤口与王之齐身上的很是相似,而且,就这么巧,相府出现了同样布料的有血迹的黑布,世事会有这么巧吗?”
王忠和大笑,“二皇子,难不成你要仅凭这些毫无根据的事情,就要把王府和黑衣人联系在一起?这是对我们相府的侮辱!”
“丞相大人,是你得意的太早了!”说着,楚寒轩示意卢裕盛,他便抬了一箱东西上来,“卢公公,打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