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樊馨对着镜子开始卸下妆束,陈阳打发红儿早些歇息后,看了床前简单的几件行李,又环望了身处的这个家,这间屋子,心上感到了些沉重。他并没有不舍得,只是在这里住了几个月后到底产生了些感情。樊馨回过头来,只穿着贴身小衣,陈阳看着她,不禁道:“光之泪怎么还戴在身上,你不是说要还给地宫吗?”
樊馨淡淡一笑:“我只想再戴它最后一个晚上。明日一早,我叫红儿等我们走后再把光之泪交到司马无量手上,我还给司马无量留了封信,叫他看在我们的情分上善待红儿。”
陈阳点了点头,觉得樊馨的安排细致周到,倒叫他省了不少心。
“夫君要带的东西都装好了吗,难道就不想留些东西作纪念。”樊馨走到床沿上坐下,见陈阳的行囊空空如也。
“老实说,我真想将那把莫邪剑带到上面去,那可真是无价之宝!”
樊馨想了想道:“虽然我说过‘赠君莫邪剑’,但莫邪剑还是留在地宫的好。莫邪干将,至情至性,也许有一天,它们能够在地宫重新相见。”
“干将都被扔进了滚滚的岩浆,它俩如何还能够相见?”陈阳摇摇头道。
樊馨笑了:“怎么,难道莫邪就不能投入滚滚的岩浆吗?”
陈阳默然点了点头,觉得樊馨说得很有道理,叹惋一阵,便道:“我们早些睡吧,为明天顺利逃出地宫养足精神。”
陈阳躺在床上,一时睡不着,抬眼望着头上的屋顶,心里盘算着出逃的细节,虽然他不曾见到南山上的那条裂缝,但他相信流萤不会骗他,只要果然有条裂缝,别的就好办了。他会和樊馨乘着迎风飞出去,就像他们进来的时候一样,不管怎样,他都会去试,他可不想一辈子呆在地宫。樊馨静静地躺在他的怀中,已经睡熟了。陈阳收摄心神,一心入睡,好一会儿后渐渐迷糊了。
突然,樊馨大叫着坐起身来,脸上汗涔,显出惊惧之色,陈阳惊醒,忙抱住了她问:“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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