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寺中人心不齐,少卿也再难有所部署。”
萧武宥的嘴角溢出一抹冷笑:“御史台巴望着大理寺出岔子都多少年头了?如今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他们又怎么能放过?”
“我们不妨让借此机会让那个他们明白,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萧武宥的话音掷地有声,“子墟,你且同我说说茅溉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回到长安之时况少卿正与顾少卿商议拟写茅溉一案的上奏文书,我将我们从马玉氏那得知的马元身世禀明了少卿,二位少卿就暂时搁下文书之事,与刑部进行了商谈。”
李子墟说着就叹了口气:“商谈后,刑部就此事向赵侍郎取信,但赵侍郎拒不承认自己与马玉氏之事,还否认有马元这个儿子。”
“他说他不知道自己有马元这个儿子?”萧武宥和裴南歌俱是一惊,他偏过头看向李子墟道,“可是马玉氏不是说赵侍郎还派了茅溉前去找她吗?”
李子墟亦是神情凝重:“这我也不清楚,后来刑部以此事事关重大且疑点甚多为由,上疏奏请圣上准许由三司再审。”
“由三司再审?”萧武宥皱着眉,“圣上也准了他们三司推事的请求?”
李子墟摇摇头:“皇命未下,但寺中已经着手准备,刑部也再度传讯茅溉与赵侍郎对质,但没想到刑部问讯回来,茅溉就逃狱了。”
“寺中守卫森严,他如何能避开耳目逃脱出去?”萧武宥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