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睡去。
微弱的烛光下,她想要去忽略全身上下的疼痛,却无能为力。胸口处的箭伤不知被什么药敷着,想起那日拔箭时的疼痛依然觉得后怕。
身体的其他地方这几天又被打出了条条血印,她想辛亏他们暂时还不想她死,要不然,她可能早就一命呜呼了。
从来没有那么一刻她那么想要活着,仿佛就因为有了那么一个人,说了那么一句话,就是她无尽的生存希望。虽然也是他让她伤到了这个地步,但是他给了她做人的希望。
还会有人看得见她的存在,便是她生存下去的理由!
似乎光是想到他都会觉得很美好,还有那若有似无不真切的笑,都会让她想勾起唇角,只是干裂的嘴唇让这简单的动作也染上了疼痛,只稍微一动便会裂开,一丝丝冒出血丝。
“水……水……我要……喝水。”她细如蚊丝的声音不会被人听见,便是听见,也不会有人给她水喝。他们要的只是她不死罢了,或者可以说他们只是想从她身上“找回”被她盗走的宝物来交差。
过了很久,水终于来了,却是从头而下的一整桶,皮开肉绽的伤口被水冼涤,无疑是雪上加霜。火辣辣的疼让她再次醒了过来,努力的打开沉重的眼皮,便看清眼前的刑具,只觉手脚冰冷。
“快点说出,你偷的东西在哪里,不然就别怪爷要用大刑了。”粗狂的汉子用力的说着,一手已经拿起了地上的刑具套上她的手指。
张纤纤哆嗦着看向那东西,迫使自己不去害怕。
“我……没有……偷东西。”
“啊……”她才刚说完这一句,手指就已经被夹的红肿了起来,这种夹手指的刑具就只有在书中见过,却不想自己父亲府中就有。对了,父亲,自己在这样下去会死的,能救她的也许只有父亲了。
“混帐东西,还不住手去叫我父亲过来,我若死了他一定会杀你全家陪葬。”她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竟将这话说得掷地有声。
施刑的人许是被她的话镇住,一时不敢在下手。
“我住怜惜院,位处府中西南角。我张府中的子女,皆有信物为证。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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