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蒙蒙雾雨中如一块被打磨光洁的乳玉,周身散发着贵气与清丽,那样地独立于世,遥不可及。
成君淡漠地笑意,与眸中纯至的颜色,默默地疏离了二人。
小妹几乎是咬着牙捏紧了金滚边的双凤广袖,发上沉重的单凤衔珠随风磕绊着眉心,一身的富贵荣华此时也变得无比庸俗,她轻抚了一缕抹了玫瑰发油的发丝到耳后,顺手摘下耳盼的一对碧珠,嵌玉坠子,甚为有礼地走去,虚抚了一把成君,笑道:“霍司马本是本宫的外公,说起来本宫还要称你一声‘小姨’。”说罢,一双坠子已放入成君手中,“只是得承舍人吉言,日后怕要与宫中自称姐妹了。”
成君听后双肩一颤,已抬眸与她对视,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小妹低音素言:“按礼此时小姨不便会外人,侄女听得小姨与家中的赵公子情投意合,故来劝你一番。”
她低低一笑,姿容浅浅:“莫要树大招风才好。”
“你……”成君指着她,“何人曾说我将为妃嫔?又从何而来的两情相悦?!”
“这可是你与本宫说话的口气?不瞧着自己是什么身份!”
小妹以袖掩面,静静笑道:“莫忘了,外公可是本宫唯一的亲戚,你又是本宫唯一的小姨,不顾自家脸面,也要顾皇家脸面才是。”
月疏星朗,偶尔穿身而过的风,凛冽又寒冷,扑面而来,如一把把厉刀,不停在脸上刮划,她沉默地望住远处的星天,不发一语的姿态又重回遗世独立的静漠。
小妹内中自生闷火,命来侍婢:“拿本宫的《道德经》来,此地四人,一律朝北跪诵,不到天明,谁都不许走!”
承禄忙道:“欺瞒皇后娘娘是奴婢之过,奴婢无礼在先,请命代霍小姐受过!”
小妹一眯眼:“该掌嘴的还未掌,放心,该你受的不少!”说罢,命内侍看住四人,摆驾而走。
成君一撩衣袖,也过《道德经》,面朝北风口,跪诵,面上无一丝表情,眸色却也渐渐深了起来,仰面的寒风触到她周身的冷意,也瑟缩远去,承禄望着她倔强的背影,又望望一旁冷面的皇后内侍,心中焦灼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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