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扮作小狗“汪汪”叫两声,才使她重新喜笑颜开。那时候觉得霍辞萱单纯的可以,哭成烂泥一样都这么好哄回来。
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因为爱的太深,所以只能自己说服自己,说服不了就是一辈子的痛楚。
霍成君知道她被小妹灌了毒药,虽然不知道是影响什么的,但还好在不是那么频繁地生病,所以自己也不当一回事。霍成君知道赵安卿日日出门并不是真的为了替人写字养家糊口,而是在四处寻找药方,因为他每次一靠近自己,那股淡淡的药味就会袭过来,而且每天的味道都不带重样的。
她想感谢,她有十分的感动,可是不知道如何才能说出口。
小时候的赵安卿,高傲的像是湖边养着的白鹤,她一走进就会忙着飞起来,要不就用尖嘴啄的她鼻青脸肿才罢休。可现在安卿,仿佛是围在睡莲旁边的荷叶子,把她小心捧在中间,多少湖水都不会让她沾湿衣角,永远永远那么干净、孤单的活在他划定的、保护好的地方。
赵安卿找了个石椅子坐下来,从袖子里拿出竹简放在他们之间的石桌上。
“你看一看,兴许会好过一些。”
霍成君扔开手里的柳树枝,扭头望着那卷好的小竹简:“这样好吗?”
“反正是没有注明只许谁看的东西。成君,你这么大了,有些事情自己承担吧,无论你看过之后做出什么决定,我都当是成熟的、正确的决定。现在的日子你过得不顺心,每日都像飘着的魂魄,所以我得找人把你聚起来,让你能好好看看这个充满着悲欢离合的红尘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