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的牌越来越多时,有人的手都开始抖了起来。
便是在这样的僵持中,轮到那瘦高个的男子翻牌了,他好像突然一下产生了某种犹豫,以至于在翻牌的过程中产生了一个极大的停顿。
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位于他对面的阿笑抓住这个机会,飞速地将手挥出,狠狠地砸在那尖刺之上,又是一圈血花四溅而开。
不过玩到这份上,显然是没人再把痛觉再当做一回事了,那阿笑忍住痛,脸上微微抽搐着对周平和超哥冷笑着说道:“可以把你们的手从我手上面移开了不?”
就在他的手明显占据优势往下砸向尖刺的同时,后面这两人还是心怀恶意地将手跟了上去,即便那阿笑和超哥还算得上是熟人,此刻却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份所谓情谊,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都迅速地丢弃了所谓感情,化为本能的野兽。
至于这跟拍的理由嘛,大家当然是心知肚明了。
只不过游戏已经玩到这份上,原本还有些让人觉得不齿的行为,此刻反而是显得极为正常而普通的例行公事,即便是那几个没出手的人,脸上和嘴里没表现出什么,也在心中默默地鼓励着这事。
安不知看着那一个个心怀鬼胎的众人,心里好笑,可惜这个地方倒没什么脑波可破译,否则瞬间就给它解出来。
便是在如此黑暗而又残酷的环境中,仍然陆续有人顶住压力分别敲到了那铁刺,分别是瘦高个男子、屠夫和最令人惊讶的赵小妹。
作为场中唯一还活着的女人,这女人还真是相当地不简单,在这种完全是拿命来拼、把肉体折磨不当回事的游戏中,居然也如此凶悍。
不过看得出来,她也是对这个游戏相当了解的资深玩家,她虽然只是个女人,却在拍的手法上采取了一个非常取巧的办法。
按这个游戏的基本玩法,参与者是只能用一只固定的手来翻牌,然后用另外一只手去拍,拍的手至少是必须放在耳朵的后面,这样大家的基本距离才差不多。
对于一般的玩法来说,所谓的拍嘛,当然直接对着目标砸下去就行了,这无疑是个标准动作,但是在拍的过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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