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差,而只要自己不碰张辽,荀彧的辅助能力也很难对张辽产生作用。
如果这样打下去,反贼还有大概不到一成的胜率:张辽自己摸到“减一马”放下来,然后再用“顺手牵羊”拿掉他的诸葛连弩,然后一边打曹丕,没牌了就打荀彧,这样玩就能赢。
但现在,一切可能性化为泡影,接下来的战斗毫无悬念,主公妹子戏谑地将两人打成残血,然后铁索连环吊起来,一个酒火杀直接将两人同时带走。
游戏最后就是在那女人狂妄的笑声以及另外两人痛苦的呼喊中结束。
安不知在看完之后眉头紧锁,这个死亡游戏果然不是牧羊人的风格,它没有精心的布局,也没有完美的操控,有的只是纯粹地利用,最后活下来的那个女人,当然也就是灵虚了,她当然没将这场游戏当做艺术在处理,她只是暴力地完成了它而已。
整场游戏就像是一项临时到了学校之后迅抄袭完成的作业,充满了一种“我要赶紧完成任务”的暴力粗糙感,而这个名叫灵虚的女人,她所做的一切也极为简单,她只是很好地扮演了自己的角色,然后在最后时刻用某种“强行控制”的手段,影响了那个张颌玩家的心智,以他的个人牺牲完成了瞬间对反贼的逆袭。
在明白到这点之后,安不知抬起头看向刘小艺,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正好碰撞在一起。
于是刘小艺问道:“怎么样,现什么了吗?”
“你应该很清楚才对吧,他们又在这些死亡游戏里加入了一些不怎么好看的手段,似乎是能操控入局者的心智,你们的技术科难道不能拿点应对的办法出来吗?”
“毫无办法!我们连第一步他们是怎么做的都不知道,当然就没有第二步可以去调查了!所以这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安不知!”刘小艺眨了眨眼睛,眼睛中透出一丝狡黠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