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但是,属下还是希望,尊上能多记住她。”
殇卿睿神情一顿,眼神更是一黯,随后又苦涩的闭上眼睛,深深的叹了口气,“柳清啊,你果然还是恨我。”
“属下不敢。”柳清连忙单膝跪下,突然有些懊恼后悔一时不甚说出这样的话。
明知道紫璃悦是他心中的痛,却还在此又添上一刀。
“柳清,我不可能忘记她,从认识她开始,她就已经在我心里刻上印记,而她用那种方法告别的时候,却已经深深刻入我灵魂中,印在骨髓,如果可以,我也想忘。”
柳清低头沉默,妖皇的痛苦,他很明白,所以他才无法怨他,那一夜的宫殿中,所有的紫罗兰花,瞬间凋零,如同妖皇的心,紫璃悦带走的,不止是她自己的生命。
那时候,他也没有出手,而是选择袖手旁观,他也没资格说什么。
“怒妖真的变成噩兽了吗?”回衙门的马车上,灰冥用意念磕磕碰碰的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紫璃悦微微勾唇,“大概吧,不过机会很小,刚刚只是吓吓他而已,虽说他们也是被蒙蔽,但悲剧毕竟还是造成了。”
“那可有办法?还是说要真等这里的人都死光了?”灰冥倒没有多少同情心,反而有些幸灾乐祸。
“是有个办法,不过比较麻烦也比较悬,先看看再说吧。”紫璃悦默默灰冥的头,叹了口气。
知府并没有昏多久,在车上的时候就醒来的,只是现在是在路上,即使心中焦急不已,也不能贸然去打扰,只能等到衙门。
“这件事稍后再说,我现在更想知道,粮仓为什么被劫,别说什么被几个地痞打劫了,这我可不信,一个粮仓,固定有多少人把守着,何况还是派粮时期,警戒应该更加严才对。还有,军队呢?为什么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