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不但不能说而且还不能追究；这有多荒唐可笑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他却能报仇，他发誓。
“我不知道。”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最平静的语气回答他。
“好吧，你也别瞎想了，这天都快亮了，我也不留你了，你带桑柔回去吧，她也累坏了。”
公孙权注意到桑柔的时候，桑柔正坐在门外的台阶上抱着膝盖拄着脑袋一点点的打瞌睡。
他望着她，心头有不忍也跟着一紧；
自从她嫁给他之后，没享过一天的福，如今家门败落，明天一早必定还有大批商人涌上门来讨债，他很了解商人的圈子，他们家的生意有多大，欠下的寨就有多大；
他被卷入到命运的漩涡之中无可自拔，他不敢想象接下来要面对的会是什么。
要报仇吗？那何止需要时间跟精力，更需能力跟本事，他以后的人生也许会翻天覆地，他再也没有任何理由拖着她。
“孝廉。麻烦帮我准备纸跟笔。还有，我要你做的证人。”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