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言几句!”
听到这句话后,他那双本是死气沉沉的眸子立即恢复了神采,两眼放光地望着我。接着傻笑了两声,用了点了点头。
我唇角轻勾,暗暗在心中记了一笔。瞧他这副模样,若要说他对溪雅没那份肖想,鬼才信!
扫了眼躺在床上偷着乐的水如天,我立即送上两白眼,继续与禾肃客套着,“禾御医,那驸马可就交给你了!”送上一个绝美的笑容,接着再次凑到他耳边,“对外依旧宣称驸马重伤,需修养一月,知道吗?”声音很轻,相信除了他与我,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三人知道。
禾肃望向我的眼神带着微微的诧异,此时他脸上已是一片清明,再也找不到一丝刚才傻傻的憨厚。他抿了抿唇,轻轻点头。看来,他是明白我意思的。
“驸马这针还要多久才能拔?”瞥了眼水如天,我再次开口。
“半个时辰,我先御医司配药,一会儿再过来。”
我点了点头,算是应了。待禾肃走后,那边水如天的哀怨声立即传来,“唉,我可真是命苦啊!”
走到床边坐下,刮了他一眼,“作什么死?”
水如天又是一声叹息,“娶了个狐狸娘子,以后得天天跟着玩心眼。稍有不慎……唉,说多了都是泪……难道这样为夫还不算命苦吗?”转头对着我又是一声叹息。
我倚在床头,甩了他两白眼,一声轻哼,“我都没嫌你是个泥鳅,你倒嫌起我来了?”话语里没有轻蔑,反而是浓浓的嗔怪。
水如天轻笑两声,忍住笑意连连点头,“娘子说的极是,为夫知错了!不过为夫若是泥鳅,那娘子你就是个母泥鳅,以后还会给我生一堆的小泥鳅!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房间内,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