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暗府地牢跃出一道黑影,身手矫健,他打晕守卫便便悄无声息快速向远处窜去,似乎好不容易逃出,一刻也不想多留。
耳边风声呼啸,他的发丝被刮得纷飞,他内力是恢复一半,但这并不影响他动作。
这人拥有一双异色而明亮的双眸,带着犀利、尖锐。
梼杌心里有些犹豫,不过也只是片刻,他看着远方,双唇紧抿,保持着高度警惕,生怕周围冒出个什么将他重新抓回牢里,他现在有一丝惧怕,却不是因为牢有多可怕,而是前几日来探望他的那个人。
那人的话,至今在他脑海里徘徊,很有分量,也很有诱惑力,但他是梼杌,他知道自己真正该怎么做。好无疑问,他的犹豫对樊月熙来说是最好的筹码,但最后的决定权依旧在他手里。
似乎在这一晚过后,所有不好的事都发生了,这让樊月熙很头疼,因为这都和他息息相关。
一大早,地牢看守就连滚带爬的冲近安宅书房,立马回报了重犯梼杌逃狱。
听到这消息的楚元麒维持着一贯冰霜的表情,只点点头就挥手叫人下去,他转头看着正揉眉心的樊月熙,看对方没理他的意思,他叹口气走过去,拉下对方手。
“在想什么,能告诉我吗?”捏着樊月熙指头儿咬了一口:“你这样表情,我看着得跟着多难受?”
樊月熙顺着自己手往上看,最后对上楚元麒深邃幽红的眼瞳,看了半晌,反问了句不着边的话:“你啥时候恢复原状?”
闻言,楚元麒一愣,随即眼神温和道:“不知道,大概还有一阵儿吧,问这个作何?”
“都这么久了,会不会哪里有问题?万一发生啥意外,你会不会走火入魔?”这一问便上心了,樊月熙摸摸楚元麒脸颊,怪心疼的。
楚元麒闭眼蹭着樊月熙掌心没回答,那一头白毛儿,让樊月熙恍惚看成一只大白狗。
他们都知道,宇文霄没死,现在大战虽过,镝国损失也严重,但不代表以后他还会不会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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