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义,义父!”东方玉梅颤声道:“这,这,这….”
“怎么了你义妹?”罗成放开丁延平的手臂,乐呵呵的朝东方玉梅走去,待看清东方玉梅面前事物,也禁不住愣在了当场,这居然是义父的至交好友,到义父的庄园做客才一天的时间,竟然横死于此处,且死状极为恐怖的新文礼的尸体和与身体分离的双目圆睁的血淋淋的头颅,怎么能不让罗成和东方玉梅惊疑急怒?
这时丁延平也已来到近前,看到眼前情景,顿时惊怒交加,伏倒于新文礼身侧抚尸痛哭:“文礼啊!究竟是谁对你下如此狠手啊!……”
正在三人悲痛之际,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碎石滚落之音,罗成马上提高警惕戒备起来,丁延平也道是行凶之人尚未走远,也收起悲痛打算为自己的至交好友报仇雪恨。
悉索之音渐大,瞬间一道浅橘的身影冲出崖边腾空而起,彩蝶展翅般旋了几周卸去腾空的劲力,缓缓落地,顺手将手中提着的素白衣衫已被鲜血浸染的斑驳不堪的东方白丢在地上,又放下腋窝中夹着的萱儿,自己也是一身的衣服被撕扯的破口无数,且满身血痕的宇文成都铁塔般出现在三人面前。
“萱儿!”“哥哥!萱姐姐!”罗成和东方玉梅几乎是同时出声惊呼,东方玉梅冲过去扶起东方白,小心的检查着东方白扎满利刺的血淋淋的手,罗成冲到萱儿面前,见她虽无明显外伤,但一身衣衫亦是破烂不整,且脸色更是苍白的毫无血色,罗成赶紧脱下自己银色云纹锦缎华袍替萱儿披上,萱儿面对罗成关切的眼神回了他一个安心的微笑,以示自己没有受伤,让他安心。
萱儿回眸看向宇文成都,发现他也正凝神看着自己,满面愧疚,萱儿见宇文成都脸颊微肿,一个硕大的掌印若隐若现,唇角一抹腥红早已干涸,身上衣衫更是破口百出,血迹斑驳,想必是在搜救自己的过程中被那些小乔木的利刺刮擦所伤,最严重的是左臂,整条衣袖都已被鲜红的血溺湿成了暗红色。萱儿看得心中揪痛,都是萱儿不好,是萱儿害师兄担心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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