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意图不轨,东方白这才现身出来,跟新文礼打了起来。”
“你,你们!”丁延平听了东方白的解释,气得花白的胡子乱颤,指着低头跪在自己面前的东方白和东方玉梅兄妹俩:“你们可知道,荷烁公主早已是天宝将军的宇文夫人?你们竟然,竟然,真是胆大包天!”
“小生知道!”东方白抬起头来,脸色虽一片灰白,但神情却异常坚定:“东方白早知萱儿姑娘已下嫁天宝将军宇文成都,但小生也知道,天宝将军对萱儿姑娘根本就没有夫妻之情。刚才那新文礼也说,只怕萱儿姑娘至今仍是冰玉之身。更何况,如若天宝将军对萱儿姑娘有半分情义,又怎么会容罗成带着自己受伤的妻子在此地养伤多日却从未过问?东方白是痴心妄想,但更替萱儿姑娘不值?大好的青春年华,为什么要浪费在这么一个冷血无情,只知道打打杀杀的人身上?”
“没错!”东方玉梅也抬起头来,满脸的不忿:“萱姐姐这么好的人,为什么就要被一个不解风情,铁石心肠的人耽误一生?萱姐姐伤病交加,昏迷了三日才醒过来,他宇文成都来看过一眼吗?萱姐姐如此的虚弱瘦弱,却从未说过半句抱怨的话,还怕我们担心硬是自己一个人强撑着,他宇文成都关心过半句吗?是,他宇文家族是被皇上抄家了,他宇文成都不是没有被抓吗?为什么还是置自己妻子的生死于不顾呢?若不是义兄及时将萱姐姐送来这里,恐怕萱姐姐现在早已不在人世了吧,他宇文成都又做过些什么?”东方玉梅越说越激动,好像一切的不幸她都亲身经历了一般,晶亮的泪水在略红的眼眶中不停地打着转。
一连串的反问,丁延平也觉得甚有道理,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