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沉思了一会儿，“其实金红杀的每一个人都有她自己的理由，她看不顺眼的人，或许在她生前就已经对他们心存怨恨，是以死后报复。你仔细想想，那些死去的人，到底都有什么让人看不顺眼的事情?”
余虹开始回想那些人的死，从第一次隔壁的那对男女，那两个盗贼，房东王大爷，尖嘴警察，王大爷的儿子王大憨出事，然后到那个学生，再到耿洁……中间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事件，余虹已经记不清那么多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人到底有什么让人看不顺眼的地方。当然了，有些是让人看着不顺眼，可是，像耿洁，到底是因为什么呢?余虹心里一直解不开这个结。他把满是疑惑的目光投向老人，希望老人能给他答案。
“你想得明白吗?”老人问。
余虹一时间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前不久发生的那件案子，死的是我以前的女朋友，我不知道为什么?”
“哦?”老人听后，开始觉得奇怪了。“你有几个女朋友?
余虹苦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现在一个都没有了……”
“那你给我说一下，你们之间的故事，或许答案就在故事里面。”老人说。
余虹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开始从头诉说和耿洁之间的故事，说到分手，说到辗转，到后来晓萌出现，又说了和晓萌之间的故事。他没有漏掉任何一项，把耿洁和晓萌之间的关系与矛盾都说了个明白。而且，把自己从录像中看到的镜像，也全盘说给了老人听。但是后来，录像中不见了那些东西，余虹对老人说，他很不明白。
老人一边听，眼珠一边打转，显然在思索。余虹坐在旁边静静地等待答案。桌上的蜡烛已经燃了大半，身体上负了重重的一层烛泪，注定是个烟消云散的命。
“女人心里，本来就心存怨气，更何况她们两个有这样的矛盾。有怨气的地方，有怨气的人，金红的怨气都能嗅得到。为了得到那些人的怨气，它会选择杀死他们。这是一种情况，另外一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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