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的冰冷让他无意识的将手中揉碎了的花瓣洒落在窗台上。
屋内全是黑色的一切,黑色的幕帘,黑色的桌布,黑色的衣服,黑色的沙发,黑色的····他习惯了,黑色的一切。早在隔离室的黑色,蔓延在他的心底。
不要靠近他,他只是带来厄运的孩子,不要靠近他,他一个人,孤独已经习惯了。
他从几岁开始学会不掉那奇怪的眼泪了。
他从几岁开始跟人接触就会无意识的排斥,不懂跟别人交流了。
他从几岁开始流离在街边,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他又从几岁开始被人指责为怪物,没有一个玩伴,没有一个能懂他的人。
他靠在窗台边,蜷缩在一起,微弱的撩开点窗帘,外面透露了点白色的光。偏僻的森林中,孤立的古老的别墅,别墅里已经没有活人的气息。
他突然听到,看到几个孩子的声音在欢快的叫喊,玩耍。
急切的撩开了窗帘,孩童般的天真善良的笑容让他不知所措。
“走吧!”
他伸手,别走。
他遮住窗帘,不要看。他捂住脸,天生有的标记在黑暗中闪烁。他尝试着用刀割去他的标记,但是很快就又被细小的血管,甚至是新的鲜肉给复合了。
每天,他在溪边采摘不知名的野花,这些野花跟他一样叫不出名字。细心的爱护它们,保护它们是他每天唯一的事。
当有一天,门口的孩子声突然变成了哭泣。
他的心开始慌乱了起来。
他手捏着一把野花,战战兢兢地在屋内踱步,考虑着见到他们的对白,一遍一遍的练习。
“哥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粉嫩嫩的男孩的脸让他异常觉得暖心,当他问起这个问题时,他只是在口罩后微微一笑。
双眼中充满着柔情。
当他把一束鲜花送给小男孩。小男孩停止了哭泣。
那双手多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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