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说:“钥匙就在我身上,一共有两把,一模一样的。”只见他从怀里慢慢摸出两把小铜钥匙,每把钥匙都不到一寸长,很是小巧精致。
陈菲菲伸手要抢,不料山崎玉突然往后退了几步,正好来到胡魁身前,蹲在他身旁试探鼻息,发现此人口鼻只剩下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他掰开胡魁的嘴,出人意料地,把其中一把钥匙塞进他嘴里,然后扳起他的头,从胡魁喉咙里发出咕咚之声,那把钥匙应声落入他腹中。
“你到底想干嘛?”陈菲菲急了,扑过来想抢另一把,山崎玉杂耍般地,把钥匙在身上东藏西藏,她被逼急了,一对粉拳在他身上狠命捶打起来。
“菲菲,别怪我!”在她捶打之下,山崎玉没有躲闪,反而说出这么一句。
她愣住了,没听懂什么意思,但山崎玉随后突然把另一把钥匙塞进她嘴里,动作很快,她一点准备都没有,金属入嘴,本能地想往外吐,可山崎玉捏住她的鼻子和嘴,把她憋得不知怎么,就把钥匙吞进肚里去了,此时山崎玉方才罢手。
“混蛋,你是不是疯了?”她实在气坏了,没见过山崎玉如此决绝和自己作对。
“别怪我,我也是被逼无奈,他们非要我拿着供词出去才行,否则,咱们都会被困在这儿,永远出不去,我从没像现在这样害怕过!”山崎玉眼里闪着泪光,这不由让她想起了父亲陈忠海,当年他投奔伪政府的时候,她也曾经在晚上的时候,见到父亲有过同样的表情,那天她选择了沉默与理解,她觉得那时开始,自己就长大了,能体察别人无法言说的痛,在她二十岁之前的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在关键时刻都表现得如此脆弱不堪,他们都有文化,有品位,有思想,也有金钱和地位,但和耿长乐这样粗豪的汉子相比,他们似乎占尽优势,但缺少最重要的东西:勇气。
“钥匙你们一人一把,都在肚子里,胡魁的钥匙上沾着分裂药水,很快他伤口会愈合,人也会重新站起来,你们两个要想出去的话,只能从对方肚子里取出钥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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