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大哥一家,但如今拼死相救的,又有何人?明重这一声大哥,叫的是心地仁善,舍生取义之人,可不是人人都当得起的。”
冯品言感激的看着刘明重,心下一时百感交集,这一年多来,世事多桀,变故丛生,他看尽人情冷暖,但凭心头一点热血,走到今时今地,如今听得刘明重此言,一时只觉暖到了心底。这兰芝玉树般的公子哥儿知道自己的身份,却并无半点怠慢轻视,如今又如此高看自己,心下着实感动不已,只觉这天上地下,唯有眼前的刘明重才是真正知己。
刘明重又笑着掏出一张银票,递与冯品言,冯品言打开一看,竟是一千两银子,对于已是囊中羞涩的他来说,这已不啻为一笔巨款,当下,他呐呐而言:“这,这如何使得…这是…”刘明重缓缓说道:“这笔银两,请冯大哥务必收下。依小弟之见,大哥还应尽快设法转移府上所有家人,并以这笔银两为他们求个安身之所和立命活计。”冯品言闻言一震,立时推辞:“不,这真真使不得,刘公子…”
刘明重拍拍冯品言的手,笑得春风四溢:“大哥以后还是叫我明重罢,能够和大哥兄弟相称,也是明重的幸事呢……大哥,并非明重多虑,只因谢宝仁已心生叛意,背主事敌,为稳妥见,这银子大哥还是收下,小弟以为,这应该派得上用场。”
冯品言闻言大惊,立时站起身来:“甚么?大管事?怎会如此?”震惊之后,冯品言疑惑顿生,但眼前之人,又是可堪信任,心念电转间,又想起谢宝仁于此要害时刻,整夜不见踪影,心下顿时明了,刹那间悲愤油然而生,种种心绪缠杂一处,登时已分不出个东西南北了。
刘明重端肃面容,却是将暗藏的那威压现个分明。只见他眸色暗沉,凝视着冯品言:“照小弟估计,有可能是对手暗中对其有所挟制,才压得他叛主投敌,故而大哥还是小心为上。”
说罢,刘明重起身来到窗前,负手而立,远望深沉夜色,一天星斗,沉思片刻,继而说道:“他现在应是在五城兵马司处,却不知对方有何后手,若是仍将他将回,那这两日之内,大哥最好将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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