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位女子已是立时进了她房中。暗中点倒明秀和春浓之后,她们立时依照段士章计策,将允真藏匿在院内假山处的地道之中,然后自己再换装候在房中,只待兵马司中人前来。
这张良计遇上过墙梯,自是各有各的高妙,各有各的去路,只是狭路相逢之时,难免还是要分出个高下,断出个死活。
汪轩杰此时并无他法,只能按照之前安排,厉声喝问段正,再由段正之口,假托其名义,将如何收到细报的前情说出。随即连连行礼作揖,陈情求告,将那擅闯段府,伤了府中家人,又冒犯女眷的罪责一并推到段正身上,自己和俞继贵却是独独领了个治下失察,约束不力之罪。其言辞宛转低微,语气谄媚柔和,却是已近乎卑躬屈膝了。
虽则汪轩杰身为巡城御史,也是正四品朝官,在朝中自有其人脉,但此番事故,从面上看来,却真真是他的下属不敬上官,思虑欠周,办事不力,而他身为上司,对下属作为毫不知情,可谓治下不严,约束无方,别说段士章也算是天子宠臣,即便换上其余朝中大臣,这个罪责,也足以让他问罪丢官了。故而他此番作状,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但汪轩杰虽将这全套戏码一一做足,偏偏段士章却是不动声色,冷冷看着他和俞继贵,全然没有半点要出言应酬,成全其颜面的意思。
汪轩杰虽是心下气段士章拿捏姿态,但这紧要关头,却是慎惧更重于气愤,他心念一转,却是丢了个眼色与那俞继贵,意即是,让他也想个法子,圆一下这眼前场面。
俞继贵眼睛一转,却是蓦地转身,一脚踢向地上的段正,直将他踢到两米开外,口中还喝道:“都是你这畜生擅自做主……”蓦然间,他听得身后衣袂飘飞声响,回过头时,段士章却是已来至面前。俞继贵吓得一个冷战,待要开口,段士章已是一个巴掌抡下来,打得他金星直冒,不辨东西南北。俞继贵再要开口求饶,又是一记耳光重重响起,毫不留情。如是十数下,他那一张三角黑脸,已是肿胀不堪,黑中透着紫,紫中透着红,皮肤倒是晶莹透亮,仿似一戳就要飚出些血花来。那汪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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