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真轻轻颔首,遂将儿时与明重,永宁之间的往来细细道出,最后看了段二爷一眼,起身为其续满杯中香片,缓缓说道:“如今永宁她遭逢大变,允真着实为故人挂怀,故而才有此问,二爷勿要见怪。[醉书楼 w-w-w.Z-u-I-s-H-u-L-o-U.C-oM]”
段士章并未料到,他三人之间在幼时还有过这般情谊,心中对那刘明重更是忌惮几分。当下却只是微微笑道:“没错,这确是人生一大变故,但你且放宽怀抱,公主殿下虽极是哀恸,早前也一度卧病不起,但据我所知,圣上已派出太医为殿下精心诊治,现时殿下已是大为好转,并无大碍。”
允真见段二爷虽是笑着答话,但轩昂眉宇间似是仍有隐忧,料定他仍有些话未曾说出,她踌躇片刻,只因委实关切,故而还是问道:“那梁驸马梁大人遽然西去,却是因何缘故……。”这话一出口,她一霎不霎的凝视着段士章,想从他面上颜色中看出些端倪。
段二爷以指节轻轻叩击桌面,双眉微皱,但他也明白,若是允真一意打探,早晚也定然知晓,现下京城中百姓,私底下已是将此事传的沸沸扬扬,何样离奇的流言蜚语都有,索性他也直说罢了:“此事确是有蹊跷之处,故而圣上已命顺天府尹,将此案证词卷宗,及所有人物凭证,俱皆转呈大理寺,刑部和都察院,以便三司会审,并限期一月破案,以还天家和公主一个道理。”
见允真面露关切之色,他接着说道:“这梁驸马的身子原本甚是康健,只因偶感风寒,遂是延请城中名医宋云录施针诊治,却没曾料想,其后却一夕暴病而亡。兹事体大,故而顺天府六位仵作受命,一同为驸马爷验尸,却并未查出甚么异样,宋云录籍此大呼冤枉,言明自己惯常为梁家上下出诊问疾,就连驸马自小有何病恙,都是由他亲自医治调理,故而他对驸马的身子知之甚详,此次亦是因病施治,对症下药,并未有何不妥之处。(醉书楼 www.zslxsw.com)太医院院判关治礼也会同各位医官,反复验看那治病方子,其中并无出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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