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等密谈,请问公子这便是你靖乾该有的礼数吗?”
她淡然浅笑,并不接他的话,反向尤理询问道:“殿下这一出戏是否该就此结束了呢?”
“公子何出此言?”尤理挑眉,故作不解反问。
看来这位,是一定要先给自己这个外来者一个下马威才肯罢休的。
楚尧随即冷声道:“在下如何进得房内殿下再清楚不过。说到窃听,恕水某不才,却不知如矣话先生这等鼠目之辈的论言,有几句可入人耳乎?”掷地有声的嘲讽,不卑不亢。
矣话万没料到她会说出这话来,听后几乎是愤然而起,指着她叫道:“你——你说谁鼠目?”其他几个人也是同时皱眉。
尤理挥手安抚一下,道:“矣话向来心直口快,言语之中或者有得罪公子的地方,但是……”他眉头一紧看向楚尧道,“公子所言是否有些过了?”
楚尧于是起身,道:“过与不过,殿下自行定夺便是!水某此番,实乃满心期许而来。素闻栖子之国,礼仪之邦焉。今日方知不过尔尔。”
“你——你无礼!”矣话再喝。
“不过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尔。”
这边矣话被气的嘴都歪了,另一处的子羽却不慌不忙道:“公子,又何必如此言辞激烈?”
楚尧默然看向他。
他笑了笑,道:“若然真要在礼仪之上追溯根源,说到‘无礼’却是该先论在公子这处的。”
“先生何处此言?”
“午时,殿下命人接待贵国友人,并意请贵国三皇子过府一叙。然,贵方何以应之?”
这是在说燕行恪的态度,并加怀疑靖乾的结盟之意了?
楚尧听之一笑,反问道:“却不知,先生与殿下以为当如何应之?”她转目看向另一位中年男子又道,“这位先生,方才有云:来着是客。此言,我以为所道极好。炎炎夏日,我邦之臣,不辞劳苦,自北入南,千里而来。初初入境,尚不得歇,殿下便遣人,教我家殿下来访,却不知是待客之道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