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毕竟他们是主将,手下大败,而且死亡上万人,如果不处罚,也难正纲纪,要不这样,还是对他们革职处理,另外选贤达人手继任,如果实在是没人了,随时可以召唤他们两个人回去镇守边关的,陛下以为如何!”另一个重要大臣也站出来说道。
仁宗不住点头,“如果打了败仗还留用,那也太不严肃了!就这样的,让他们去职,以后再说。”
“谢陛下!”大家都说道。
“另外,臣有一事相奏!“这时,户部的一个官员出来说话。
“爱卿说,朕听完了再退朝!”仁宗说道。
“臣听闻泾州太守滕子京滥用公钱收买人心,擅自将公钱拿出体恤阵亡将士遗族,虽然客观上起到安抚了遗族的作用,可是此风不可长,如果以后人人都擅自将公钱拿出体恤,只是收买了自己的人心,而将朝廷的威严放在哪里?人家都传出是朝廷对于战死者家属下不闻不问,反倒是地方的滕子京大人体恤各位遗属的痛苦来拿钱抚恤,皇上觉得出现这样的情况是不是该处罚!”户部的这个官员说道。
“是呀,此风不可长!”仁宗想,要抚恤也得等我来啊,那是我的恩泽啊,这个滕子京,干嘛自己擅自做主来弄呢,退一万步说,当时他的做法是应该的,必须做的,可是也好像得受惩罚,不然大家都效仿,以后不都自己去买人情了吗,还是得处罚啊!
“好,那就下旨,好水川大败,和韩琦将军有很大关系,范仲淹同为前线重将,也没尽到自己的职责,理应全部受罚。革去韩琦,范仲淹的军职,回长安等侯效命!滕子京擅用公钱,也予以降职流放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