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片树林就是安全地。”
大水泡狠狠喘出一口粗气,肥硕的身躯重重摔在草地上,大嗓门的唠叨:“累死啦!累死啦!这要是坐火车多好,关天涛非要咱们用走的。他也不想想我的一身肥肉真能走那么长的路吗。”摘下大呢帽扇着风,仍然不耐烦的唠叨说:“等把人送到,你可不能为了省钱又用走的,我的老命还想多留几年呢。”
索久眠走过去一巴掌打在汗淋淋光秃秃的大头上,训斥说:“你想把那些歹人引来啊,小点声儿!”
大水泡瞪着一对水泡眼左看看、右看看,反驳大骂道:“你再打我的头,看我不真的把你绑了。哪有歹人?歹人在哪里?”
话音未落,月色下一记银光闪过。银光冷冽,大水泡的耳边一声风响,身后的树杆一声脆而闷的“咚”。
呆愣的大水泡慢慢扭头,盯住自己的左手……呢帽不见了。
索久眠快步走到粉团身边,将她护在身后,表情凝重而谨慎,环视黑压压的四周。
大水泡一个滚雪球,趴在索久眠的脚下,轻喘的低声说:“真的有歹人……银镖应该是从对面发来的……我的帽子被钉在树杆上……我差点变成一只耳……真准!”
说话间,驿道对面的密林和身后的密林中,黑衣人如鹰般盘旋而下,隐藏在草丛间徐徐靠近将三人团团包围。
索久眠与大水泡一前一后将粉团夹在其中,双目紧紧盯住黑衣人。
大水泡挺胸抬头,大声问:“你们是谁派来的?假蝶花夫人吗?”
索久眠咬牙恨恨的骂:“闭嘴!”眼睛依旧盯住黑衣人。
大水泡抱怨道:“怎么能不问呢,万一被他们杀了,到了阎王那里总不能说是稀里糊涂的被杀死吧。”
索久眠真想狠狠打一打大水泡的光头,最好把他打成哑巴。
黑衣人头戴面具,为首的一个动下食指。所有人的同伴从袖内拿出一根竹管,动作一致的拔下塞头。
瞬间,空气中飘散着香甜的粉末,被围在中间的三人眼一闭,身一轻,一一昏倒在地,再也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