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先生,虽然已经被陈登吓得两腿战战,但嘴上竟还鬼使神差、不依不饶说道:“负豪气者曰湖海之士,陈先生果然不愧是骄横之人!高高在上,以势压人,诚为我等儒林之人所不齿也!”
这一番话落,陈登倒是一反常态,静静听这个玉书先生说完整了。只不过,他的脸上,却是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冷意。而对于那种冷意很熟悉的马超,立时就感觉到,那种冷意,其实就是:杀机!
可此时陈登懒得再同这种蠢物多开口,大厅气氛就尴尬异常。而正是这个时候,与马超同一战线的荀谌,似乎看到了与陈登攀上关系的契机。——当然,也可能是荀谌出于专门也同陈登一样,替马超出头的心思。
自然,更有可能,是出于既坚定与马超统一战线,同时也为了稍后同陈登更方便攀谈的心理。
对于荀谌这种人精式的家伙,马超更倾向的,毫无疑义是第三种可能。
反正不管怎么说,荀谌此时站起身来,很拉风地长篇大论道:“玉书先生之言,谌不敢苟同,自古便有伏曦造琴、瑟芒作纲、芒氏作罗、女娲作笙簧的典故,奇技yin巧若为无用,则伏曦、女娲、黄帝、舜、禹等古之圣人,为何皆有志于此?”
“由此可知,此非奇技yin巧,乃圣人之事也。今者先生以为此等事不过小人之学、而君子鄙之此,所以今之不如古也。古之君子于经典之外,骑射博物、天文算术之学更是无所不通,何以可说是贩夫走卒之道?”
“更何况,圣人言‘民无高低贵贱皆有所用。’无论是高官权贵,还是贩夫走卒,都有所长,所学之识也不应千篇一律。若是天下只有一种人才,那田以何人耕?物以何人贸?衣以何人制?房以何人盖?……..衣食住行皆无,岂还有平天下之说?”
‘我勒个去!’马超情不自禁看向荀谌,心中不由呼号道:‘这些能出使谋士政客,嘴皮子都是一顶一厉害啊!这一连串的大道理讲下来,都不带重复的。还有最后那句句反问,更是无懈可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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