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侍卫闻声便冲进来,架起妺喜就要走。莲心连忙去拖住,架住妺喜的侍卫用手肘使劲儿一拐便把莲心推开,莲心脚下不稳,一个趔趄便往后倒去,额头狠狠的撞倒石阶上,顿时血流如注。妺喜忍不住叫道:“莲心!”含玉和水香也惊呼起来,履癸却不耐烦的挥挥手,侍卫便架起妺喜就走。
刚走到门口,书兰便看见履癸带着侍卫带着妺喜要走,书兰连忙去拦着,可侍卫根本不理她,书兰跪倒在履癸面前,拉住他的衣袍哭诉道:“王上,您别带走娘娘!您饶了她吧!”履癸眼中充满危险的神色,冷冷的说道:“看来这贱人才来几天就收买了不少人心啊!一个打入冷宫的贱妇也值得你一口一个娘娘的叫着!”书兰正想继续求情,不料履癸去转身就要走,书兰紧紧抓住履癸衣袍不松手,履癸回头怒不可遏的狠狠一脚往书兰踹去,书兰躲闪不及,正被踢中肚子,顿时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冷汗也跟着往下流。
含玉“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姐姐!”赶紧上前去抱住书兰,这边履癸大步踏出了院门,书兰终于忍不住痛呼了出来,双手捂住自己的肚子,艰难的说道:“孩子...我的...孩子......”说完便晕厥了过去,含玉顺着书兰肚子往下看,血已经从书兰下身不断地流出来,染红了大半边衣裙。
刑房内。
妺喜半跪在地上,半边脸颊已肿得老高。履癸坐在屋子的软榻上,端着一盏新泡的茶水慢慢的喝着。
“你到底是不是有施派来的细作?”履癸咽下一口茶,抬眼望着妺喜说道。
妺喜冷冷的看着他,语气却平静的说道:“王上已经认定妺喜是有施的细作,就算妺喜不是,也会成为真的细作,所以,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区别?”
履癸眼神一变,劈手就把手中的茶盏扔向妺喜,茶碗正中妺喜脑袋,在额前撞出一团淤青,茶碗摔裂在地上,四分五裂。茶水顺着妺喜脸颊往下流,濡湿了衬裙,湿掉的衣裙紧紧贴在妺喜肌肤上,隐隐约约透露出衣裙下肌肤的粉嫩,履癸明明刚喝完茶,却感到有些莫名的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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