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说什么,只要姜氏不把天捅下来,她就装什么都看不见。毕竟也老了,没那麽多心劲儿和大夫人斗法了。那二夫人也是不卑不吭的交了权,还时常夸赞她这位嫂嫂办事有度,是能够当的了家之人,从此哄的那姜氏越发的无法无天。
祁家到了祁文甫这一代子嗣单薄,两家只有祁云景一个孩子,所以一大家子都指望祁云景能够担得住整个祁家堡的担子。而祁云景也不是个一般人物,祁家生意的大部分,祁文甫都会征求儿子的意见,虽说祁云景的年纪不大,可是他有自己的一番见解,祁文甫靠他把所有的生意都做的风升水起。
再说祁云景,这次仇岩和祁云景外出本来是为了药材的事,谁知在南来镇附近救下了孟初暖和王阳明,不得已在南来镇多停留了几天,这才有后面所生出的事。
孟初暖刚听时半张了嘴,在听到祁云景肩负的责任祁家上下的人际复杂,突然心生了股寒意,怎么又有权利和算计,刚逃离开又要陷进去?于是乎她便决定要远远的离开祁云景身边。看见他时,她或装作没看见,或者冷淡的应对。她现在只有王阳明这一个亲人了,不能拖累他,也不能误了他!
在孟初暖已想好要彻底和祁云景划清界限的时候,目的地也到了。
仇先生在车旁轻叩几了下马车得前端,清了清嗓音道,初暖,我们到了,下车吧。,孟初暖迷迷蹬蹬的撩开门帘,发现外面已降下夜幕,定了定神儿,仔细看了看马车边已然放下了一个脚凳,仇岩和王阳明一起站在旁边,孟初暖虚弱的对他们笑了笑,然后皱着眉头晃晃悠悠的踩在脚凳上,下到地面。
孟初暖的双腿刚接触地面站定,突然感觉胃里一阵翻滚,接着低头哇的一声呕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