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洞明事理,庶可为国家民族尽人民一分子的天职。
别有怀抱他查学所到的地方,无不是尽心尽力,去帮助办学的人解决困难,或是鼓励他们热心教育;但得到的报酬,往往是被呈控,被发攻击的传单,第一大罪,就是说他讲
“厚黑学”。由此而推演下去,便说,他既是提倡面厚心黑,他自己必首先是面厚心黑,他既是面厚心黑,更何事而不可为呢?
于是由第一罪状,而第二罪状……以至于十大罪状,是不难罗织成的。
我在前面介绍的可以作宗吾一生思想中心的那篇《心理与力学》,一直到一九二七年他才肯拿出来交给成都《新四川日刊》连续发表。
在以前,大家都知道他是讲
“厚黑学”的,知道他是为坚决主张施行考试制度几乎被学生打死的。他虽是对世界风行的学说颇有研究,对解决社会问题颇有独见,对改革教育制度尤具苦心。
即对自身担任的省视学一职,也是求着如何做到合理的地步;但是这一切一切,当时的人是不能了解他的。
他们所揣想他的,必以为此人是诡计多端,否则也是一位玩世不恭者。
他查学所到的地方,无不是尽心尽力,去帮助办学的人解决困难,或是鼓励他们热心教育;但得到的报酬,往往是被呈控,被发攻击的传单,第一大罪,就是说他讲
“厚黑学”。由此而推演下去,便说,他既是提倡面厚心黑,他自己必首先是面厚心黑,他既是面厚心黑,更何事而不可为呢?
于是由第一罪状,而第二罪状……以至于十大罪状,是不难罗织成的。
大概这些可笑的情形,如今四川省府和教育厅还有案可稽吧。但自他的《心理与力学》发表以后,一般知识界的人士,就对他忽然改观了。
同时在这一年中,他把历年来经研究所得写出的文字,刊印一单行本,叫做《宗吾臆谈》。
臆谈者,只是他自己的一种臆说,不敢说是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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