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因此他大声疾呼提倡“团结御侮”,譬之射箭,精研“厚黑学”,就是练习射箭。从前是关着门,父子兄弟,你射我,我射你;现在应当以列强——尤其是日本为箭垛子,四万万支箭支支都向同一箭垛子射去,才有得救的希望。他所说的“厚黑救国”,便是如此。
他说他把各国外交史,研究了多年,才把列强对外的秘诀,发现出来。其方式不外两种:一是劫贼式,一是娼妓式。他们时而横不依理,用武力掠夺,等于劫贼的明火抢劫,是谓劫贼式的外交。时而甜言蜜语,曲结欢心,等于娼妓的媚客;结的盟约,毫不生效,等于娼妓的山盟海誓,是谓娼妓式的外交。
当时有人问他:日本以何者立国?他答道:以厚黑立国。娼妓之面最厚,劫贼之心最黑,大概日本军阀的举动,是劫贼式,外交官的言论,是娼妓式。劫贼式之后,继以娼妓式,娼妓式之后,继以劫贼式,二者循环互用,而我国就吃不消了。但娼妓之面固厚,而毁弃盟誓,则是厚中有黑;劫贼之心固黑,而不顾唾骂,则又是黑中有厚。他一面用武力掠夺我们的土地,一面又高谈中日亲善,娼妓与劫贼,融合为一,是之谓大和魂。
又问:我国当以何者自救?他答道:“当以厚黑自救。即是日本以厚字来,我以‘黑’字应之,日本以‘黑’字来,我以‘厚’字应之。譬如娼妓艳装而来,我即开门纳之,但缠头费丝毫不出,如果服侍不周,把她衣饰剥了,逐出门去,这便是以‘黑’字破其厚。日本横不依理,以武力压迫,我们就用张良的法子来对付,张良圯上受书,老人种种作用,无非教他面皮厚罢了;楚汉战争,高祖用张良计策,睢水之战败了,整兵又来,荥阳成皋败了,整兵又来,卒把项羽逼死乌江。若用这个法子对付日本,便是以‘厚’字破其黑。厚黑与救国融合为一,是之谓中国魂。”
他在后期大谈其“厚黑学”时,是在“九一八”以后,见日本侵华益急,吾国可危,而当时所谓国际联盟者,无非是列强讨论分赃的一种机关。他们对于弱小民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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