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形打消,足知
“人种平等”四字,又可击中欧美人的要害。似此,我国如出来提倡
“弱小民族联盟”,把威尔逊的
“民族自决”案,和日本的
“人种平等”案,合一炉而冶之,岂不更足以击中他们的要害吗?宗吾关于
“厚黑救国”的言论,在这里是说不完的。此外,他更谈到思想的独立,谈到
“厚黑”的面面观,谈到他作书的文体,谈到许多好友的种种情事。这些妙趣横生的文字,从一九三五年八月一日起,在成都《华西日报》上,每天发表一二段,积若干字即刊印一册,至次年五月,共刊印三册,以后又加以增删,即为合订本,这便是他有名的《厚黑丛话》。
这丛话,他本想无限止地继续写下去,将他的观察所及,无论是上天下地,物理人情,统统用随笔式的体裁把它写出来;不意正在按日发表的时候,四川省政府突然奉到中央的命令:“严予禁止,以遏乱萌!”于是《厚黑丛话》就只得中断了。
但只就发表的部分看来,已是峦峰重重,群壑竞秀,五光十色,令人目不暇接的。
他在前期发表的《厚黑传习录》,是记载他与众人的谈话;此次的丛话,是把传习录的范围扩大了,内容包括四种:(一)厚黑史观;(二)厚黑哲理;(三)
“厚黑学”的应用;(四)
“厚黑学”发明史。其立论的方式,完全是自由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口中如何说,笔下就如何写。
或谈古事,或谈时局,或谈学术,或追述平生琐事,高兴时就写,不高兴就不写,或长长地写一篇,或短短地写几句,或概括地说,或具体地说,总是随其兴之所至,不愿受任何的拘束。
他写这些文字的时候,如引用某事,或某种学说,而案头适无此书,就用苏东坡
“想当然耳”的办法,依稀恍惚地写去,以免打断兴趣。他说写这类文字,和讲考据不同,乃是心中有一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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