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呀!求你饶恕了他们吧!因为他们不明白。让我自己担当了他们的罪吧!”因着你的最后祈求,也必获得上帝的允许,凡以后信仰你的自知忏悔的人,他的厚黑便与你的肉身同死,而羞恶恻隐之心,也必与你的灵魂同存。
教主,如果你是这样,你真伟大!也许我不明白,请你饶恕了我吧!以后再不敢于
“厚黑”二字多言。敬祝教主万岁!阿门!不料此信去后,竟获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回信许我为生平第一知己,并引郑板桥的话说:“隔靴搔痒,赞亦可厌;入木三分,骂亦可感。”接着说:“川省之内,赞叹弟之‘厚黑学’者多矣,此可厌也;足下屡戒我,不必讲厚黑,此可感也。茫茫宇宙,如足下者,有几人哉?是以每当无聊时,辄浊酒一壶,展读惠寄各信,等于汉书下酒,每读一过,辄叹息一番,足下诚弟生平第一知己也!”从此以后他便屡次来信,每作一书,动辄数千言,上下千古,及其个人种种情事,无所不谈,但不再向我谈厚黑称教主了。
同时,更把他的一切著作,无论是出版的,未出版的,还有一书数种版本的,或某书初仅为短篇的文字,统统都陆续地挂号寄来,让我为他保存,好像把整个的李宗吾都交给我似的。
我生平遇见的热情朋友,他也算是稀有的一位。他听见我父亲一七十六岁的老翁,还在沦陷区打游击战,便来信倍加颂扬;知道我有丧子之恸,就来信以现身说法劝慰我;我告及妻室怀有身孕,他立刻来信大讲其胎教;得知我患嗓子病,他便快函寄下特效白喉药方(其实我并不是患白喉);其他情意殷恳之处,难以尽述。
我自然也是殷勤相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凡我认为他的优点之处,无不尽量对朋友宣传。
我认为他最有价值的几本著作,便大量地买来送人。如他的《制宪与抗日》,我认为于抗建大业极有贡献,就送给我曾认识的军政要人;《考试制之商榷》,我认为于考试制度及教育上甚有参考的价值,就送给考试院及教育部诸公;《心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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