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派等,他都曾拜门称弟子。其中有讲静功的一书,名为《乐育堂语录》,是丰城黄元吉来川讲道时所著,各派讲静功的人都奉为,自然他也仔细地拜读过。他初以为讲静功总比服药好得多;但他试验的结果如何呢?据他说,从未坐过三十分钟之久,越想静坐,心思越乱,强自镇静,则如受苦刑。哪一派的方法他都试验过;哪一派的方法,他都试验无效。这是他用行动来讽刺静功的。
他学国医不成,学静功不成,于是又想练拳术。他先学拳术家的气功,继而又学太极拳。他于二者所得的经验:气功一门,他认为无非装模作样,是违反自然的动作。太极拳一门,动作不甚激烈,似乎比较相宜;但他只学习不久就弃去了,因为其中仍有一定的规律,他是不耐拘束的。最后他自己发明了一种拳术,名之曰“无极拳”。据说,他是把气功和太极拳融合为一,随意动作,师其意而不泥其迹,略略掺入些黄帝内视法、天隐子存想法,并会通庄子所说“真人之息以踵”的道理,而成此拳法。他说这种拳法,睡时、坐时、读书作文时、与人谈话时均可行之。他说将来如把这种拳术传出来,不但为厚黑教主,并可称为无极祖师。及至我们会面时,我问他无极拳的详情,他笑着说:“既名无极拳,还有什么说的呢?无非是恍兮惚兮,玄之又玄而已。”他这段学拳的历史,不知又是讽刺自己的无恒呢?还是讽刺堂堂的国术呢?
他既是如乌鸦般地叫来叫去,如猫头鹰般地且叫且笑,哪能不令人生厌、令人痛恨?所以关心世道的人士,深怕他的学说流传开来,毒害社会,著文批斥他的也有,在大庭广众之中痛骂他的也有。我还记得五年前有个天主教的某主教,就在公开讲演时痛骂他过。我把这事告诉了他,他立时出马应战,曾写了这样标题的一封战书:《厚黑教主某答天主教主教某书》。全文情节已记不清了,无非是狠毒的讽刺。只记得开首有这样的话:“我是厚黑教的教主,你是天主教的主教,主教比教主是低一级的,你们天主教既然最重阶级,你竟敢以主教的身份,批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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