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吹牛之际,我们惊讶地发现对于游戏生活的经历是那么相似。于是我们尽情回忆着那段美丽的岁月,可是回忆着回忆着就开始伤感,那些逝去的日子无比清晰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心中的多米诺骨牌一下子倒了,很多似乎已经遗忘的温情一下子充塞在心头,我开始记得冬天的早上全宿舍的人都蹜在被窝里然后伸出个头看《相约星期六》,也开始记起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大声争论学校哪个女孩子的乳房最为饱满,臀部最为雄浑,而有的夜晚会心血来潮地跑到操场上到处寻觅打野战的男女……
这些醋酸的,雄性的回忆现在都一无例外成了我感伤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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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到了大三的时候,我们专业那些所谓的游戏玩家渭泾分明地分成了两大拨,一帮专攻电脑游戏,还有一拨迷恋街机。大体上而言,玩电脑游戏的混蛋们看不起玩街机的混蛋,觉得这么大了还去玩街机太傻B了,而玩街机的混蛋们更看不起玩电脑游戏的,认为他们都是弱智。这两拨人个个心比天高,鼻孔朝天赤裸裸地瞧不起彼此,大有水火不容之势。而我在玩游戏这方面则充分体现了博爱的宽广胸襟,我既玩电脑游戏也玩街机,并且玩的都很成功,对此我的形象类比是:假如你是一个成熟的嫖客,那么在你嫖娼之前有必要去分清是中国妓女还是外国妓女吗?
可是没有人愿意接受我这个生动形象的理论,他们继续互相谩骂,彼此蔑视,决定老死不相往来。
我最为钟爱的街机游戏是“格斗九七”,也就是“拳皇”,说起来我和我的好兄弟顾飞飞还就是通过打格斗认识的。
“帝宫”的上面就是一个名叫“小世界”的街机房,“小世界”里的机器特别多,也很新潮,整个上海都难找出第二家规模可以与之媲美。因此“小世界”人气很旺,里面什么样稀奇古怪的人都能看到,在“小世界”里我经常能看到我们系的一哥们,此人高且巨瘦,形如麻秆,皮肤黝黑,长长的头发永远蓬乱着,弯弯曲曲罩在头上像一个大帽子,然后一副黑框眼镜恰如其分地把他和民工行之有效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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