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是什么？”
“我就是神灵啊！”女神似乎对杨毅的问题感到不可理解。
杨毅沉默了片刻：“你脑子没被烧坏吧？”
女神没有动怒，她似乎陷入了思考之中，良久后才回答道：“不，神灵是没有大脑的，神灵的意志力的体现，是精神层次的生命体，没有躯体，不会感到痛苦，没有喜怒哀乐，所以不会烧坏脑子。”
这家伙的脑子果然是被烧坏了啊！！真可怜。
“孩子，你似乎对我的话有所质疑，那么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神灵是定义是没有标准可以划分的，在你心中认为我是什么，那么我就是什么，但我始终不是你所认为的那件事物，那个存在，因为我就是我，我就是神灵。”
这熊孩子，烧的挺严重啊……
“看来你还是没有理解我的意思，那么你觉得你自己是什么，每个生命对自身都有定义，你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是存在还是不存在，是即将存在还是本不该存在，这些统统都代表了你的意志！你存在吗？你真的存在吗？你如何判定你所经历的一切不是一场梦境。”
好吧，就算你是女神好了，那也是个满嘴胡话，啰啰嗦嗦的女神，尼玛能说几句我能听懂的话嘛……
“你瞧，你根本无法断定自己是否存在，因为你只是我的一场梦境而已，在我的梦里，你是存在的，当我醒来的时候，你便不复存在，整个世界也都不复存在，因为根本就没有诞生过，又何来存在一说？！”女神继续聒噪着。
“对吧，你已经开始怀疑自身的存在是真实还是虚幻的，不用质疑，你根本没有醒来过，又如何知道自己是否生活于梦境之中呢！”
尼玛老子根本插不进话啊！！
女神一步迈出，出现在杨毅眼前，她的身躯朦胧一片，看不正切，似乎介于真是和虚幻之间，在杨毅的感知中之中也根本没有存在的迹象。
“那么你现在说说，你究竟是存在还是不存在？不用掩饰了，因为你就是我的一场梦境，你抬头所见的星空，这宇宙内的万事万物，都是我的一场梦境而已，这个梦从我存在起便一直持续到现在，你似乎很感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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