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书,是既惊疑又兴奋,立即给钱明义打去了电话:“钱县长,我被调去城建局当局长了。”
钱明义沉默了一下,说道:“项英,我问你一件事。”
“啊?钱县长请问。”项英明显感觉钱明义的心情似乎很不佳。
“你和王二‘毛’究竟有什么来往?”钱明义说道。
项英一愣:“来往?我和王二‘毛’没有任何来往啊,就是上次王二‘毛’邀请我吃饭,我也按照您的吩咐直接拒绝了。”
钱明义沉‘吟’了一下:“知道你为什么会当上城建局的局长吗?”
“难道不是钱县长您举荐的?”项英问道。
“是王二‘毛’推荐的你。”钱明义说道。
“啊?王二‘毛’?”项英一惊:“这怎么可能。”
“项英,你说我还该不该相信你呢?”钱明义慢慢说道。
“啊!钱县长,我真的不清楚这件事啊,我和王二‘毛’之间真的没任何瓜葛!”项英急忙解释道。
“有没有瓜葛,口说无凭,你用行为给我证明。”钱明义说道。
“怎么证明?”项英问道。
“你马上写一封推辞信‘交’给胡书记,就说自己能力有限,担任不了城建局长一职。”钱明义说道。
“啊!”项英愣住了:“这..”说实话,项英是真的很想去城建局当局长的,一个破台长,真的是没啥发展前途。
钱明义脸一沉:“怎么?你不愿意?”
项英长长吸了口气,心里把城建局长的位子和钱明义衡量了一下,最终有了决定:“好,我立即就写推辞信!”项英想的很清楚,只要钱明义肯扶持他,以后的前途肯定要远远大于城建局长。
“你放心,我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钱明义安慰了项英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