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县委办，王二毛坐在办公椅上，吸了一根烟，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笔记本，打算把刚才胡不归跟自己讲的话都记录下来，避免以后忘记，笔记本是新的，除了封皮上写着王二毛三个字，里面全是空白，翻开第一页，王二毛顺手拿起桌上的钢笔，开始记录。
足足写了几分钟，王二毛才把胡不归讲的每一句话都记录下来，吸了口气，把钢笔放在了桌子上，突然，王二毛感觉手心了有些黏糊糊的，摊开手掌一看，好嘛，一手心全是墨水，王二毛拿起桌上的钢笔，仔细一看，发现钢笔有裂缝，墨水就是从裂缝里流出来的。
这支钢笔是新的，从来没有摔过，突然出现裂痕，只能有一个解释，这只钢笔是劣次品，想到这，王二毛眉头皱了一下，抬头喊道：“小赵！”
“吱！”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20多岁的女孩，个子不是很高，但是长相很甜美：“王主任，什么事？”
王二毛把漏墨水的钢笔往小赵面前一推，寒着脸说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采购钢笔的？这种劣次品，你也买？”王二毛办公室里的所有用品，基本都是小赵布置的，所以当钢笔出现了问题，王二毛第一时间就把小赵喊进来问话了。
小赵狐疑的拿起钢笔，打量了一眼，表情就有些不自然：“王主任，我去给你换一杆钢笔！”说完，转身就想离开办公室。
“站住！”王二毛喊道。
小赵站住脚步，疑惑的望着王二毛。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王二毛沉着脸说道。
“呃？什么问题？”小赵问道。
“这只钢笔这么明显的裂痕，你难道看不到吗？”王二毛说道。
小赵歪歪嘴，说道：“这钢笔不是我购买的！”
“嗯？那是谁买的？”王二毛问道。
“是......武副主任，县委办的日常办公用品，基本都是武副主任购买的。”小赵说道。
王二毛愣了一下，想了想，问道：“你跟我说实话，武副主任购买的用品，质量怎么样？”
“这个......还行吧！”小赵犹豫的说道。
“怎么叫还行？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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