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暇。大呼“痛快”。两人打的正酣,眼见天色将晚,宁天长叫道:“邢前辈,今日天色已晚,咱们改天再比过如何?”
忽听一个豪迈的声音长笑道:“原来是有两位高手在过招,也算小弟一份如何?”说着走来一对青年男女,那女的穿一身素衣,头戴斗笠,看不清面容;那男的高大挺拔,长的魁梧精壮,赤红色的衣服上绣着朵金菊,头上包着布围,装束竟是中土少有,刚才发声的正是他。
宁天和邢风闻言,当即住手,宁天拱手道:“小弟武艺低微,兄台见笑了。”
“流星,这是青城掌门邢老前辈,你在中原混迹了这么长时间,难道没听过邢老前辈的名头么?”却是那白衣女子开口说话。虽然看不见她的面容,但是声音温婉如玉,仿似玉珠落在银盘之上,清脆得紧,“晚辈洗心孙雨瑶,见过邢老前辈。”说着微微躬身行礼。
邢风呵呵笑道:“我说是谁,还认得我这把老骨头,原来是洗心斋的丫头。恩,孙雨瑶,你是慧兰斋主的弟子吧。怎么不老老实实待在斋中修心,却和情郎跑出来乱闯?”他看那男子和孙雨瑶关系亲密,关系自然非比寻常。想来以洗心斋弟子的修行,若非是情之所牵,怎会随便和一个男子并行江湖?
孙雨瑶微嗔道:“邢前辈说笑了。”那被叫作流星的男子也笑道:“晚辈澹台流星,烟岛人氏。与雨瑶小姐只是一见如故,结为知交好友,得小姐允可,与她并走江湖,已是三世修来的福气。怎敢另有奢望?”话虽如此,但是宁天邢风都听出他言不由衷,微微一笑。
烟岛,就是台湾,古称琉球,远在大宋疆域之南,从福建乘船度洋,便可抵达。烟岛多高山峻岭,终年积雾,人民朴实,物产丰厚。岛上的帮派虽然不多,但武艺也是精奇绝僻,自成一派。其中中执掌牛耳者,乃是金刀门。门中多是澹台姓,而这澹台流星,正是金刀门的少门主。他两年前远度南洋,来中土游历各派,以增见识。后来无意中与出来修行的孙雨瑶相遇,遂心生爱意,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两年以来,孙雨瑶行走江湖时,他都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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