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刀与李优伶二人同时惊叫了出来:“凤舞……宝剑……”
“不错……小弟拇指……亦是……被此剑所伤……适才……羞于启齿……还未……告知二位兄长……还望二兄……莫怪……”他适才追逐宁天与花想容至乱林内,不片刻便被花想容暗蕴八卦至理的奇步所惑,转晕了头,失去二人行踪。待后来功力消退,恢复常状后,才惊觉左手剧痛,已失了半截拇指,浑身上下亦是多处挂伤,震怒之下,恰逢笑、李二人奉命而至,他恐被二人耻笑,匆匆将断指包扎了一下,便同二人寻息找来。
李优伶点头道:“不错,尤老儿不是说过他那家传的龙腾凤舞便是落在宁天手中么?既然此人便是宁天,那便决计错不了了。”尤晨前些日子奔来投靠秦桧,秦桧便将他暂时安置在春风楼中,与他们几日来混得厮熟了,便曾将这事说给他们听。当时他们只当尤晨看花了眼,又或笑他本事不济,竟然被一个Ru臭未干的小娃娃抢去了家传宝。直待今日一见,这才知道尤晨所言非虚,宁天手下功夫更是极硬,当即收起了小觑之心。
笑一刀适才一睹凤舞光彩,早猜到此剑定是有名的神兵,听言尸一说,也想起了几个月前尤晨说过的话,一时又惊又喜,又羡又嫉,略一出神,只听嗤的一声,衣袖已少了一块。当下连忙退了两步,挥手道:“慢来,慢来!”宁天讥笑道:“怎么,怕了?”见他后退,也不追赶,收剑停在了原地,看他有什么花样。
那笑一刀仍是笑眯眯的道:“非也,非也,小兄弟你福气恁地好,竟然能俘获如此珍贵的武林至宝,非常人,真个非常人!老夫眼馋不逮,你可愿意借老夫看上一看?”他看宁天适才剑法清奇,况且又有宝剑之利,莫说自己极难胜他,便是侥幸得胜,只怕也是数百招开外。眼下之计,最妙莫过于“骗”,当下花言巧语,要将宁天凤舞骗到手中。他曾于云念裳处学得些媚功的皮毛,此刻刻意运起,声音暖如旭日,柔柔的飘了出来。
宁天数次与花想容交手,听了他声音,怎么不知其中古怪?心下一惊:他怎地也会媚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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