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利特咽下一大口唾沫。
“地上这三位,就是使五头耕牛没法重新站起来的罗德里格斯先生们?”
“是的……老爷……”伊弗利特开始擦汗。
“地上这三位,就是使夏役完全没法继续进行的罗德里格斯先生们?”
“是的……老爷……”伊弗利特声音开始发颤。
回答这一连串问题的时候,伊弗利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几乎微不可闻,同时,农事官也早没有了最开始的温和轻柔,本就阴沉的脸色越来越黑,声音也越来越狂躁,问到最后简直就像凭空吐出一道道霹雳:
“地上这三位,就是使你!使我!使这里全部的村民!甚至使男爵阁下明年全部没法填饱肚子的罗德里格斯先生们?”
“是……是……是……是……”伊弗利特已经开始浑身发颤,半天没法回答。
农事官也并不需要伊弗利特的回答。
“巴士瑟,马库尔,西玛!”
“请您吩咐,老爷。”伴随农事官吐出的声音,三名随从立刻应和
“听好了!”完全没有回头,又一次挥了挥手,农事官握住的马鞭,直直指向地上瘫软的罗德里格斯先生们:
“第一:收回全部牲畜!”
“第二:收回一切份地!”
“第三:封闭房屋,收回一切农具!”
“第四:拖下去,看起来,等待庄园法庭!”
“不……不要……”“老爷……求您开恩……”“老爷……赐给我们仁慈吧……您不能……”
听到这四条毫不留情的命令,泥地里面,已经醒过来的牛倌长子,牛倌次子,和同样已经瘫软的牛倌妻子,立刻脸色惨白,挣扎着跪到在地,连连恳求,哀求的目光从农事官,随从,管事,警役,一直移到旁观的村民身上,却只收获数不清的唾沫,毫不掩饰的怒视,以及恶狠狠的诅咒。
至于拉蒂兹和西卡尔,牛倌的兄弟和最近的邻居,这两家人早已深深地躲到了村民们的身后,用力捂住了嘴巴,惟恐露出一点点存在的痕迹,大约就连心跳都恨不得停止。
根本不再看向泥地里挣扎的牛倌一家,农事官重重最后一次挥动马鞭,大声喝问:“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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