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农事官表情瞬间紧张,双手紧握,微微发颤,“有……有……有什么不对么……”
“可……可是……”望了望农事官,又望了望牧师,吴清晨声音细微,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你说。”指甲重重地插入手掌,同样不明所以的普拉亚沉声发话。
“牧师……还……还有这位老爷……”吴清晨怯怯地说道:“明天……明天上午,家里要翻耕份地……下……下午还有夏役……母牛没有大好……父亲和哥哥们都很辛苦……我……我……我……”
呼……
教堂里同时响起了舒气声。
“好孩子……好孩子……”使劲擦了擦额头,农事官的指头感觉到几分明显的湿气,说话的声音也还很有些干涩:“……放心吧,不管份地翻耕还是今年的夏役,这些事情你都不用去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