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佛向人们许诺的那样……”她声音有些含糊，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林钰儿不解地看着她，轻轻唤道：“何夫人？”
何夫人淡然地笑了，然后站起来转身指着水面，对背后的林钰儿道：“你觉得蜉蝣是不是很可怜？”
林钰儿起身看去，如玉的水池上，静静地躺着几株不知名的植物。一阵寒风袭来，在水面上荡开一圈圈微细的波纹。这大冬天的哪里有什么蜉蝣？
林钰儿心中疑惑，还未开口，那何夫人竟出声吟道：
“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忧矣，于我归处？
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忧矣，于我归息？
蜉蝣掘阅，麻衣如雪。心之忧矣，于我归说？”
“何夫人也看《诗经》吗？”林钰儿问道，毕竟自古以来女子无才便是德，能识字的都没有几个，更不可能晓得《诗经》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何夫人却不回答，拿过石桌上的酒壶，斟了一杯递给林钰儿道：“此情此景，介不介意喝上一杯？”
林钰儿虽不明白她的意思，却也笑笑接过，道：“乐意之至。”
见林钰儿饮了酒，何夫人面色多了几分欣赏，道：“都说南国女子多矫揉造作，今日看来也不尽然。我很喜欢你，呵呵。”
她说着捏了捏林钰儿的脸，坐到石桌前自斟自饮起来，接着道：“此刻也没有旁人，我也不想诸般虚伪，只不知妹妹是否肯交我这个朋友？”
林钰儿没有料到她会突然这般问，但几日来她怎么也猜不透这何夫人，心里早就多了几分钦佩。适才她随和自然的样子，虽透着压抑的惆怅，却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她于是也不多想，爽朗一笑，也在桌边坐下道：“还是那句话，乐意之至！”
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来得及消失，便被那何夫人一句话凝在了脸上。
她说：“妹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其实我……并不属于这里。”
她说得神秘暧昧，林钰儿瞪大眼睛，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承认了？她这么轻易就承认了，那自己是不是也应该表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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