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露馅的。
“啊，我，我不是有意……”冯允尴尬的笑了笑，被林钰儿抚着进了洞口，在石床上坐下。
林钰儿看着他，半响，微微叹息，然后抬脚打算离开。
手突然被人抓住，林钰儿愣了愣，看着冯允，他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难道说，这个月儿和冯允之间……
“我不是……”林钰儿开口道。
冯允却立刻打断她，他依旧低着头却呐呐道：“不要说话，静静的呆一会……”
……
林钰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里的，她只记得冯允忧伤的神情，带着易水河一样的不舍。
“钰儿？”苻坚见她呆呆坐在床头，有些担心地揽过她的肩头道：“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你说，如果一个人害你毁了容貌，或是害你瞎了眼睛，你会原谅她吗？”林钰儿看着苻坚呐呐道。
苻坚一愣，道：“怎么突然这么问？”
“你会原谅吗？”林钰儿执拗地问道。
“傻瓜……”苻坚看着他，眼底带着林钰儿看不透的情绪，怜惜的揽过她的肩头道：“会原谅的，会原谅的……”
然而，这样的话却仿佛骗人的梦境，说的人和听到人都知道，无论形容的如何真实，那到底是虚假的梦境。
从这一夜起林钰儿开始重复一个噩梦，梦里冯允变成一个凄苦的瞎子。她梦见月儿的脸在她眼前如同瓷器般碎裂开来，然后一点一点，仿佛沙粒般簌簌飘落；她梦见钰儿紧紧拉住她，将她拽人一个深渊，嘴里一直在愤恨哀嚎：“是你毁了我，是你毁了我……”
这样的噩梦一直持续到入夏，林钰儿的脸色一日不如一日，饭量也比往日少了许多。苻坚看着她的肚子一日日变大，而人却一天天消瘦，心中担忧却也无从下手。
最后他还是决定一纸诏书将丁小北从秦国招来，同时来的还有碧螺和几个平日里跟着他的丫鬟。
“小北？”林钰儿欣喜的看着他，两个月不见，小北的态度却依旧显得有些冷淡。
为林钰儿把了脉，丁小北脸上露出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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