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子。”李科长看着局长说道。
局长也在看着李科长。
“你是说还有利用牛拐子？”局长看着李科长问道。
“只要牛拐子对我们还有利用价值，我们就要充分利用。”李科长看着局长十分肯定的说道。
在刑讯室里，李科长坐在鬼怪子的对面。牛拐子手上戴着手铐坐在李科长的面前。
“噢，李长官，振东茶社的情况怎么样了？”牛拐子看着李科长问道。
“我们的人已经潜伏在那里了，只要狼和狐狸在那里一出现，我们马上实施抓捕。”李科长在说话前，活动了一下双臂看着他说道。
“你们这是大海捞针。你们，你们不认识他们，即使他们出现，你们能认出来吗？”牛拐子转着头皮想了一下说道。
李科长听了，把他原来支在大腿上的两只手抱到了胸前，眼睛却依旧静静地看着牛拐子。
“噢。你别误会啊。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帮助你们。以前我们有跟你们说实话，其实我应该能认出蒋伟农的。
虽然这么多年没见，但只要他一出现。你别误会，我这次就对不是耍滑头。我知道，上次在龙藏宫，你们已经死了一个人。
我这辈子看到太多的死人了，是在不想再如此了。请你相信我，我有一个请求。”牛拐子不是的转动着头，有时低着头，看着李科长说道。
在牛拐子说话的时候会，李科长只是紧紧地看着他，观察着他在说话的时候，所出现的任何一丝的变化。
“说。”李科长看着牛拐子十分平静地说道。
“去震动茶社是，请你们一定带上我，我一定帮你们认出他来。只是，我请求你们不要打死他。给他留条活路行吗？”牛拐子时而摇着头，时而看着李科长恳求着说道。
李科长在他说话的时候只是静静的听着。
“看来，你跟蒋伟农的感情还挺深的。”李科长看着牛拐子慢慢地说道。
“噢，因为我没有结过婚，也没有过孩子，按理说，我是最无牵无挂的人了，哎，大概是人老了，总会莫名其妙地露出些感情来。哼，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牛拐子看着李科长时而思考着，时而叹着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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