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凶恶的能够吃人的眼神瞪他,他真的啥也不知道啥也没看见啥也没听见呀。
一转眼,问不出名堂看不了热闹的一堆人散的散,清场的清场。唉,人一旦经历的多了,对眼前这种已被规划到“琐碎”一类的小事,久而久之也会成为某种习惯,而最终也能练成一种自然麻木的态度。
因与领班熟识而免受了责罚的尤小六,带着一脸的虚弱远离了事非之地,此刻正孤零零的荒坐在一处废弃的池塘边傻傻的愣着。想来想去,他觉得自己的人生非常失败。为啥这么说尼?他尤小六活的很健康没错,但父不详母不明的他,幼时得人收养又外带多了个姓氏,大概已是老天对他最大的恩赐了吧?
收养他的是个穷困的老书生。老书生娶有一房自小订下的媳妇,但或许是这媳妇心眼太差毛病太多,生了五个女儿仍没能生出个带把子的。等到第六个即将临盆,那媳妇一口气没给上来,就眼一闭带着那个未出世但听说仍是个女婴的娃儿去了。
正房媳妇去后,时隔多年,老书生经人介绍又娶了一个寡居多年却小他十多岁的小寡妇填了二房。小寡妇可是个人精呐,不仅掌管着老书生本就不多的积蓄,还将五个大房生的女儿全都许了人家,而礼金啥的就别提会落到谁的手上了。
老书生的二房是个人精没错,可精却只精在对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上斤斤计较,娶来三年那肚子竟始终不见动静。后来一打听才知,这寡妇之所以成了寡妇,就因为第一个男人看她没有生娃的本事,却又懦弱的不敢当面休她,一恨之下不小心给掉河里淹死了。
等到了第五年,老得已无法传宗接代的书生,某日却从一个破庙里抱回一个病得只剩下一口气的男娃,取名小六。
这些年,尤小六跟着京城一些地皮混混成日转悠在闹市里干着“特殊的工作”。干他们这行的也有特定的规矩,凡老弱病残不干!而若你有那个本事胆量,想做些大点的“生意”,那么在他们这群整日只为混口饭吃的人里头,这事不叫偷,叫盗!
但次数多了,难免会被衙役盯上,不过幸好他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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