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殷如意。”
百里九歌一怔,“烈火,你怎么知道?”这事情的导火索昭宜帝应该只和自己提过。
殷烈火道:“殷如意的脾性,我很清楚……所以便知道,定是她怂恿了昭宜帝……九歌,对不起……”
“你别这么说!”百里九歌拍拍殷烈火的双手,大喇喇一笑:“我又不会出什么事,不过是挪个窝,还伤心的不活了不成?没事的,有什么事我都一肩担了,偏不信我活不好!”再安慰道:“所以,你不要多想了。反正我也算脱离了奉国将军府,不算糟糕,剩下的事情走一步算一步。”
话罢,站起身来,转身朝着花轿走去,边走边朝着身后挥挥手,洋洋洒洒的笑声回荡开来,浑然带着那风流洒脱,张扬笑吟——
“世事纷争闹不休,半身癫狂我自有!嬉笑怒骂皆堪乐,霁天谁与话风流!”
扬袖一挥,掀了轿帘子跳进去,这一刻从那帘后还传出纵情恣意的笑声。
随着起轿,远行,敲锣打鼓声盖不住那洋洋洒洒的笑声。
轿子里的人儿笑得率性妄为,笑得明媚朗然,那璀璨可压云霞,那风流可倾天下。那笑声随着送亲队伍一路走过,洒了长街,那鳞次栉比间仿佛都染上了这份率性,纵是送亲队伍卖力的唢呐声,在这笑声面前亦是单薄无力。
渐渐的,车中的人儿重新戴上了喜帕,她清楚的记得方才自己当众摘了喜帕时,周遭之人都是何种反应……
不过是繁文缛节罢了,世人何必如此执念?
无趣!甚是无趣!
往靠背上一仰,也无心去看外面的景色和那一个个看热闹的百姓。心中念着殷烈火的重情重义,渐渐的,也平静下来……事已至此,从今天起,自己定要好好谋划,切记往后绝不能有半点糊涂!
在轿子上坐了好久,都有些腰酸背痛了,才听闻嘈杂中有人喊着:“落轿落轿!”
接着轿子被放了下去,震得百里九歌倒吸一口凉气,正想冲出轿子透口气,却迎面感受到了射进来的光。
原来是有人掀开了轿子帘来接她了,顺便带进来一缕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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